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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2年2月9日 星期四

《A Live Show》by 英吉莎


配對:SS RL、DM HP(此配對無攻受)
作者:英吉莎(即在下)
級別:N-17
警告:粗口、黃色笑話,以及性場面。無厘頭惡搞角色,嚴重偏離人物性格。


[本篇謹獻給最溫柔善良可愛稱職的啦啦隊長,靡寶小姐,感謝你在我寫文的時候不斷在我耳邊尖叫,“oh come on……more……I want more……”,這讓我對填坑有了無限的動力。]




十一點二十五分,夜晚的霍格沃茲出奇地平靜。但今天不是晚安鐘,而是因為學校罕見地放了兩天假,學生們可以通過學校指定的壁爐路線回家或者出去玩。尤其是,明天就要重新開始上課了,沒人願意浪費這最後的一晚,宿舍基本上都是空蕩蕩的,留下的很少一部分學生,要不就是還在活米村徹夜狂歡,要不就是出去跟女朋友打情罵俏。然而,圖書館方向的走廊上卻傳來一陣竊竊私語,卻看不到一個人影。

“真不敢相信我會跟你做這個!”隱形斗篷下面,黑髮綠眼的少年憤憤不平,“如果我老爸在天有靈,知道我用他的斗篷拿來做這種事情,一定會對我很失望。”

“算了吧,波特,你老爹在世的時候用這個斗篷也沒做什麼好事。再說,‘use it well’,就當你老爹給你的祝福吧。”金髮的史萊哲林反駁道。

“說到這個,我就奇怪了,瑪律福家的小少爺,十六歲還是個理論知識豐富、實際經驗全無的處男,傳出去不會沾汙你們家良好的名譽嗎?”

“正因為如此,我們才要偷偷摸摸地來這裡。”瑪律福輕手輕腳地推開圖書館的門,“——如果這件事情傳揚出去,我就詛咒你一輩子陽痿。禁書區在那邊!跟緊點,傻瓜!”

“根本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做。”哈利嘟囔道,不情願地跟著德拉科的腳步。

“雖然我們決定要闖過這一關,但性行為很可能是一件危險的事情,”瑪律福用魔杖點了一點小小的螢光,流覽著禁書區陳列品的書脊,“我們可能會受傷。而且,多學一點總沒壞處吧?也許還能在這裡找到幾本春宮圖呢。”

“梅林在上,你怎麼會認為平斯夫人會把這種東西放在圖書館裡?”

“事實上,一個畢了業的史萊哲林告訴我禁書區的確有幾本下流的畫冊。”瑪律福抽出一本書來翻了翻,又放回去,“……《魔女的詛咒》,名字倒挺像的。”

“你聽上去真像個雙性戀者,德拉科,”哈利嘲笑道,“如果我不是那麼瞭解你的性取向的話。”

“閉嘴,波特。你聽起來越來越像格蘭傑了。說到這個,”瑪律福看了他一眼,“他們沒告訴過你什麼嗎?我是說,比如他們進行到什麼階段了?”

“羅恩第一次跟她接吻後告訴過我,然後我跑去祝福赫敏,然後她大發雷霆,然後兩個星期不跟我們說話,然後羅恩就什麼都不跟我說了。”哈利聳肩,“但我確定他們很可能已經做過了,你知道,女學生會長有自己的房間。”

“沒錯。我們不能借來用用?”

“我可以想像赫敏會說什麼,”他清清嗓子,用赫敏的腔調說,“‘哈利,雖然我理解你和瑪律福之間的關係,但讓你們在我的床上翻滾,我寧願把它借給伏地魔停喪。’”

“我還是不喜歡那丫頭。”德拉科的表情好像吃下了什麼很苦的東西。

“看在我的份上……”哈利還想說什麼,但一陣腳步聲打斷了他,在寂靜中聽起來格外可怕。瑪律福迅速掐滅了魔杖上的螢光。腳步聲越來越接近禁書區了,現在要跑似乎有點遲了。“快藏起來!去那張桌子後面!”

他們慌慌張張地穿過一排書架,躲在一張桌子後面,用隱形斗篷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,期待費奇只是巡視一下。

然而,來者並不是費奇。

“真不明白我們為什麼不去你的地窖或者我的房間。”重回霍格沃茲執教的狼人教授,雷姆斯?盧平一邊抱怨,一邊掩上禁書區的門。而魔藥學教授則給那門施了一個消音咒和一個無視咒,以保證從外面什麼都聽不到,什麼都看不到。

他們都在外袍下面穿著正式的晚禮服,看上去好像剛看完歌劇或者參加了晚會什麼的。賽弗勒斯?石內普,魔藥學教授,史萊哲林分院院長,假笑著,“別抱怨了,雷姆斯,你聽起來就象個喋喋不休的老太太。”

哈利和德拉科的位置正好能斜著看到他們,已經被震驚得說不出話來。哈利看到瑪律福對他做口型:“盧平和石內普?你相信嗎?”

哈利做回一個口型:“不!”

瑪律福小心翼翼地抽出魔杖,施了一個無聲魔法,在哈利制止他之前。金髮的史萊哲林松了一口氣,解釋道:“這跟他們剛才做得一樣,現在只要他們不過來,那就什麼都聽不見。只要不走出隱形斗篷就行了。”

哈利發覺他們的確什麼沒有都注意到,於是他也出聲地說:“我們就不能趁這個機會溜走?”

“怎麼溜?他們把門堵上了。只要等他們做完就行了。”

“你不是認真的吧?我們要在這裡看他們做愛嗎?”

“波特,用用你的大腦吧,我們來是幹什麼的?實物教學不是比死記硬背書本知識更有效率?”

“但這是禁止的!”

“但這是禁止的!”

前格林芬多和現格林芬多異口同聲地說,後者驚恐地捂住嘴,下意識地以為他們發現他了。

盧平忿忿地看著斜靠在書架上的石內普:“首先,這是‘公眾場合’,我們會被發現的;你知道費奇多麼喜歡抓半夜遊蕩的學生!”

石內普用一種懶洋洋的聲音說:“首先,費奇今天喝多了,我不認為他能在這種情況下堅持出來玩躲貓貓的小遊戲,同樣,我相信那些青春期少年們不是被酒精吸引住了,就是被荷爾蒙吸引住了;而圖書館在這種情況下的吸引力完全是負數的。第二,難道你不覺得公眾場合更刺激?”

瑪律福混合著不屑與敬仰的聲音讚歎道:“他們還說格林芬多是比較有勇氣的那一方……”

“親愛的賽弗勒斯,假設你沒有注意到,我必須提醒你,這是禁?書?區!‘禁’這個詞,你不覺得說明了什麼嗎?禁止的、禁忌的、限制的、不被允許的?”

石內普向他走近了一步,嘴角的微笑看起來更加邪惡了:“你在挑逗我嗎?”

“不愧是史萊哲林,”哈利酸著臉說,“——你們倆都是。”

盧平虛脫地松垮肩膀,看起來似乎放棄跟他爭辯了:“Fuck you,賽弗勒斯。”

“聽起來你終於說了句人話。”帶著肉食動物捕獵時候的表情,魔藥學教授湊近狼人,“這可是你建議的。”

哈利忍不住起了一陣雞皮疙瘩:“你們的院長有天底下最詭異的幽默感。”

德拉科表示同意:“有時候我也很難分辨他究竟是認真的還是開玩笑。”

然後他們說不出話來了,因為石內普把盧平壓在靠牆的架子上,用嘴唇輕輕拂過他的脖子。粗重的喘息,夾雜著情欲的混響。瑪律福吞了一口唾沫。

“我還以為你真的不喜歡這個呢……”石內普低低地笑,輕輕地咬狼人的耳垂,後者呻吟了一聲。“……真敏感……”當魔藥學教授修長的手指優雅地解開盧平襯衫的鈕扣時,他的態度與其說是無力反抗,毋寧說是沉默的鼓勵。

瑪律福恍然大悟:“幹得漂亮!首先挑逗對方,讓他沉醉其中,這時候再脫他的衣服。這樣對方不但不會覺得厭惡反而會覺得解脫!真是的,我怎麼沒早一點想到這一點呢?我開始崇拜他了,說真的。”

“我覺得你就算想到了,也沒有那種技巧。”哈利羡慕地看著盧平,“只是吻了脖子就——瑪律福,你要學的東西多了去了!”

當那教授的那一對動作開始激烈的時候,學生的一對沉默下來,注視著他們。

長袍和外套已經落在地上了,盧平大半個胸膛裸露在白色的襯衫之外,脖子上松松地掛著他的領結。他喘息、呻吟,對方卻停了下來,只是帶著“我並不著急吃甜點”的表情凝視著他,狼人終於忍不住,撲到他身上,開始撕扯他的領結。

石內普背對著哈利他們,從這個角度只能看見他黑色的晚禮服被半剝了下來,掛在手臂上。魔藥學教授的頭髮在黑暗中閃著絲綢一樣的光。他突然向後仰去,唇齒間嘶嘶抽氣。啜吸的聲音從他胸前傳過來。石內普一把拉過盧平,兩個偷窺者只能看見黑色和褐色的髮絲纏繞在一起。片刻,魔藥學教授鬆開手,盧平向後退了一步,脖子上多出了一個明顯的吻痕。

“那個騙子!”哈利咆哮,“他跟我說那是蚊子叮的!”

“你是笨蛋嗎,波特?!”

“簡直不敢相信我在看我父親最好的朋友,在搞我最討厭的教授,”哈利咕噥了一聲,補充道,“我甚至不敢相信這個句子會從我嘴裡說出來!”

“噓!我在學習!”瑪律福瞪了他一眼,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他們身上。

兩位在大白天道貌岸然的教授,褲襠間已經明顯地隆起了一大塊。他們還在互相愛撫、親吻彼此的脖子和胸膛,不疾不徐地脫著對方的衣服。

“我說,雖然我覺得看他們兩個老男人這樣不緊不慢的搞讓我有點厭倦了,”瑪律福皺起眉頭,“但說不定他們是正確的,帕金森跟我說過,前戲一定要充足。”

哈利哼了一聲:“你說呢?上星期剛剛碰你一下就射了!”

“我們倆個都是!”德拉科提醒他,“你比我早一秒鐘!”

他們兩個彼此怒視了一會兒,哈利率先投降:“連外衣都沒脫就射出來,無論如何都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——對我們倆都是。所以讓我們乾脆忘記它吧!”

“這個建議倒可以接受。”

他們重新觀賞兩位教授的性教育示範課,儘管對方毫無意識。事實上,盧平已經被壓在了地上,上半身完全赤裸。石內普用膝蓋分開他的雙腿,抵著他的胯部,用舌尖在他的胸口上輕輕地打轉。微弱的光線灑在他們兩個的身上,石內普舌尖拖曳過的地方留下了一些模糊的光暈。盧平呻吟的聲音聽起來似乎更像是邀請……

“你猜盧平教授剃不剃胸毛?”

瑪律福不敢置信地看向波特:“我懷疑我的耳朵出毛病了——閣下是否注意到你在說你父親最好的朋友?”

“只是好奇,”哈利申辯道,“想像一下,如果吻到滿嘴胸毛,不是很噁心嗎?”他突然想起來,“德拉科?瑪律福,你父親毛髮似乎滿重的……”

“你應該把你的性幻想轉到這位紳士的兒子身上來!哈利?波特!”瑪律福咬牙切齒地低聲咆哮,“而且,你再說一句胸毛,我就把你的蛋咒下來!”

“真的只是好奇……”

“還有也不許提你那該死的‘好奇’!”瑪律福看著他的分院院長,實際上,後者眼中狂熱的情欲已經解釋了這個問題。“我猜饑渴成他那樣也就不大在乎了。而且,你知道,比胸部更加多毛的地方也有……”

還沒能完全把盧修斯?瑪律福趕出腦海,哈利想像了一秒鐘,然後被他戀人的父親的某種畫面徹底噁心到了。

就在他們快要對無止盡的愛撫和接吻感到徹底煩膩之前,占了“上風”的盧平終於解開了石內普的腰帶,隱性斗篷底下的兩個人眼睛一下子亮了。他們看著盧平慢慢地拉開石內普的拉鍊,似乎故意要他等似的,舌尖刷過牙齒,然後把手伸了進去。石內普呻吟,背脊在地板上僵硬地伸直,拱起。

他們倆伸長了脖子,如饑似渴地盯著魔藥學教授的胯部。終於,盧平將那個東西掏了出來,它光滑的頭部像顆蘑菇似的,反射著圓潤的光。

瑪律福讚歎道:“這才叫男性生殖器,波特。你的那個東西只能叫做小雞雞而已。”

“哦相信我,它還在發育期。”黑髮的格林芬多辛辣地諷刺,“順便一提,你真的不想考慮考慮包皮切割手術?”

當然,在對面的兩位教授不懈的示範下,他們的口水仗很快就結束了。盧平開始用舌尖在傘蓋的周圍打轉,偶爾用嘴唇稍微含住那東西的頭部。石內普隨著他的吞吐不斷地倒抽氣,手指因為用力地摳著地上的磚縫而泛白了。

“學學吧,親愛的。”瑪律福呻吟道,“說真的,我想知道他怎麼避免咬到石內普的包皮的?”

“因為它沒有過長?”感受到對方即將爆發的怒火,哈利捂住嘴,做出投降的手勢,“我以梅林的包皮發誓,我將不再提起你的包皮。”

“我說,你能不能問問他?委婉地?”德拉科熱忱地提議。

“嗯,這個開場白聽起來怎麼樣,‘嘿教授,我跟德拉科昨天看見你跟石內普教授在禁書區鬼混,我們對你怎麼給他口交的細節很感興趣’。下地獄吧去,德拉科,你怎麼不去問你的分院院長?”

“開玩笑嗎?他會把我泡在魔藥裡醃起來,然後在外面貼個標籤,寫著‘世上最後一個Malfoy的標本’。”

他們想像著石內普的藥品儲藏室,然後同時戰慄了一下。“自學亦可成材。”

盧平開始深喉的時候,石內普已經明顯地失去理智了。看上去,就算鄧布利多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,他們說不定也會把那個聖誕老公公似的慈祥老人殺掉,然後在他的屍體旁邊繼續作愛。

石內普翻身,把盧平背對著他壓倒在身下,扯掉他的褲子。狼人的腰肢和腿一樣,修長卻不纖弱,肌肉的曲線如同流水。此外,斗篷下的兩個偷窺者發現,他有個形狀十分美好的臀部。

“我真不敢想像以後該怎麼上DADA課,”瑪律福呻吟,聲音嘶啞,“我會勃起的!”

“德拉科?瑪律福,或者你在對我尊敬的長輩流口水,或者你在計畫背叛我,”綠色的眼睛危險地眯了起來,“我可以十分肯定地告訴你,無論是哪一種,結果你都不會喜歡。”

“生理反應是生理反應。我又沒說我會脫光了跳到盧平的床上去。”

哈利冷笑:“那麼,我想你的分院院長會樂意親自解決這個問題。”

石內普從散亂在地上的衣物口袋裡翻找一通,拿出一個透明的小瓶子,外形看上去很像面霜。他打開蓋子,出於職業習慣,嗅了一下。然後開始塗抹手指。

“手指?”哈利迷惑,“他在幹什麼?”

德拉科用力眯著眼睛瞪著那個瓶子:“你能看清楚那是什麼牌子的嗎?——眼鏡拿過來。”

“沒有標籤,”哈利把眼鏡遞給他,看著瑪律福伸著頭瞅那個小瓶子,“我猜那是他自己做的。魔藥學教授,畢竟。”

瑪律福舔舔嘴唇:“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嗎?”哈利搖搖頭,“首先我們要在魔藥課上打一架,然後你就可以被罰勞動服務了——”

“喂!”

“我不是很可能被石內普罰勞動服務的,面對現實吧波特。再來,你要從石內普的魔藥儲藏櫃裡把那個偷出來。”

“想讓我被殺掉嗎?”

瑪律福撇嘴:“你們總在他的櫃子裡偷東西的!”

“這就是為什麼他防我們防得那麼嚴。再說,我根本不知道那東西會放在哪裡。”哈利拿回他的眼鏡,“對了,他幹嘛把潤滑劑塗在手……噢,梅林,不會吧……”

瑪律福表情複雜,很難說是覺得噁心還是覺得性感:“你沒看錯……”他補充了一句:“你不覺得這樣有點變態嗎?”

哈利聳肩:“只要他們不在滿月的時候做,那就沒什麼變態的。而且就算他們在滿月的時候做,我也只會覺得石內普是個變態。因為盧平在那種情況下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。”

書架的另一邊傳來狼人的呻吟,而且逐漸有變成尖叫的趨勢。石內普跪坐在他的腰部偏下方,左手揉搓著他的腰,右手,呃……kind of easy the way in。

他增加了一個手指,盧平的呻吟聲更大了。

哈利表情複雜:“我絕對不當0號,那看起來很痛苦。”

瑪律福擺出一副說服的強硬語氣:“你自己看看盧平教授,他看起來,呃,聽起來也似乎很享受。”

“因為對方是石內普,一個成熟的、經驗豐富的好情人。雖然你的東西比他的小,但我還是拒絕。”

瑪律福驚恐地說:“你不會想讓我……”

“是你自己說的,盧平教授看起來似乎很享受。”

“我不幹!設身處地地為我想像,你都不願意……”

“總得有個‘被壓倒’的人吧?”哈利愁眉苦臉,隨後下了決心似的,咬牙說,“我們丟硬幣。你有硬幣嗎?”

“波特!你覺得我會在半夜、鬼鬼祟祟溜出來的時候,帶那種叮噹作響的東西出來嗎?”

“那就只能石頭剪子布了。”

“我終於明白你為什麼成績那麼爛了,波特。你上課的時候注意力不集中。”

“現在是誰聽起來像格蘭傑?!”

在他們爭吵不休的時候,石內普的肩膀猛地向後一仰,隨著一聲粗重的、低沉的咆哮,他的肌肉瞬間僵硬了,黯淡的月光在他身上描繪出的光與影,讓他看起來像一尊古希臘的石像。盧平的手腕向後,用力抓住石內普的大腿外側,指尖劃出一道道傷痕。他全身顫抖,吐出悠長而滿足的歎息。

“他叫床的方式很誘人,”瑪律福客觀地評價,然後沮喪地說,“我覺得我永遠都無法發出那種聲音。”

哈利推了一下眼鏡:“聽起來很簡單,讓他咬你一口就可以了。狼人都有一個雄健的肺。”

兩個赤裸的軀體在地板上擁抱著,低聲呢喃、親吻、彼此愛撫。說實話,不論斗篷下的兩個人是否對這種再來一次的前戲感到厭煩與否,這些對話的內容也足夠肉麻了。

圖書館裡開始冷了,斗篷下的兩個人開始往手上呵熱氣。然而衣物明顯較少的教授仍然在稱職地表演最後一個部分。

“嗯,最後一個要點是,做完之後要在一個持續性階段內繼續纏綿一會兒。”

“噢,不……德拉科,我想我們得上Double Class了……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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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餐的時候,赫敏看見哈利走進大廳,已經迫不及待地要跟她的好友分享她美妙的兩天短假了。“哈利!這兩天真是太棒了!我跟羅恩在愛丁堡玩了整整兩天,那裡真是太漂亮了!你跟瑪律福呢?你們去了哪裡?”

哈利帶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,虛弱地對她一笑:

“Oh, he took me to a live show。”



[英吉莎後記:不管你信不信,本文其實是我做的一個夢。更彪悍的是,這個夢裡居然都是英文對白。]

3 則留言:

  1. 強大。。。
    有hp x dm 高h的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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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2. 親愛的英吉莎小姐 ,你家的周公出借嗎~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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